第一千二百一十一章 曙光的希望？

在曙光众神惊恐间，远方聂天被刺穿的身影以及妮娜和奥菲莉亚渐渐消失，三人在距离曙光众神不远处再次出现。

聂天凝视着那诡异的穿透空间险些真的刺中自己的长矛，眉头紧皱，神色凝重。之前这一道‘攻击’实在是太过突兀，虽然一直都在留意着，但对方出现的方式依旧让聂天大吃一惊，险些中招！

从那诡异的‘长矛’上散发出的锐利气息来判断，倘若真的不小心被刺中，哪怕聂天现在拥有强大无比的‘混沌之躯’也无法抵挡住其锋锐，虽然不至于死亡，付出的代价恐怕会非常严重！

聂天身旁，妮娜的面色也非常不好看，之前她还想把这里的事情向其他古神通报，可现在……不论如何，都已经迟了。通报也不需要了，相信这里发生了那么重大的事情，其他古神不可能不知道，只是因为处于十一悬臂星域曙光古神庭的领地之中，哪怕是古神也没办法像往常一样来去自如，自然无法第一时间赶到出事地点。

至于奥菲莉亚，看着那微微颤动的半截诡异矛身，美眸中还透露着些许后怕以及浓浓的震惊，之前那攻击来的实在太徒然，之前她根本没有反映过来，若非是聂天帮她的话……

奥菲莉亚侧头看向聂天，眸中复杂，忽然间好像感觉到什么，低头却见到自己的手依旧被聂天牢牢握在手心，奥菲莉亚愣了愣，随后白皙的面颊上的红润迅速的扩散开，同时连忙用力把手从聂天手中拽出来，躲在了妮娜的另一边，微微低着头，心脏砰砰跳动的厉害。

聂天以及两位古神都没事，这让曙光众神心中微微松了口气，虽然之前他们还隐约处于‘敌对’状态，可现在，若这真的是深渊对物质位面进攻的话，那他们之间的这点矛盾自然不算什么了。

在众神凝视中，那散发出让人头皮发麻脊背发凉恐怖气息的长矛微微震颤着，每一次震颤，都引得周围空间好似水纹一般微微颤抖，在颤抖中，法则光芒越来越明显，越来越强烈，这是犹豫法则断裂所造成的奇异现象，众神再熟悉不过！

不过一般这样的情况都是出现在神国之中，在大千世界中出现这样的情况实在太少太少，绝大部分神明都没有这个资格和力量影响到物质位面无比稳定的规则，更不用说像这样持续不断的程度了！

倘若‘深渊之门’真的在这里打开的话，那曙光定然首当其冲，不论日后的形势如何，对于刚刚成立的曙光古神庭来说，这都是一个非常致命的打击。

他们不是没有想过阻止，但这根本是不现实的，对方那恐怖的长矛中蕴含的力量已经影响到了其附近的规则，规则的混乱所导致的结果就是不论是任何大威力的神术一旦进入那片空域都将会自我崩溃。

当然，规则的混乱对纯粹的能量影响要小很多，当能量强大到某种程度之后，法则为其带来的影响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因为当能量强大到某种程度之后，本身就能够突破，甚至摧毁法则带来的限制！拥有毁天灭地一般的威能！

但同时，能量攻击在某种方面来说是不可控的，最起码远没有神术那么具有针对性和灵活性，因为纯粹的力量将会毁灭所遇到的一切！

那么这就会带来一个问题，若真的这样做了弄不好反倒会直接导致那一片的空间和规则彻底崩溃，间接的帮了敌人的忙帮助他们打开了‘深渊之门’……

可是什么都不做，仅依靠物质位面的规则力量就能够阻止对方了吗？开始还有神明这样想，但随着混乱法则的空间波及范围逐渐扩大，因为法则断裂而散发出的法则光芒越来越浓烈，这都显示了，这个想法，并不现实……

物质位面的规则力量已经无法阻止他们！

难道，他们只能这样眼睁睁的看着那灾难一步步的靠近却无能为力么？！

察觉到越来越多的神明把目光再一次的看向自己一行人身上，妮娜黛眉紧蹙，侧头看向聂天，忽然间开口问道：“你认出来了么？”

面对妮娜这样看似不知所以的问题，聂天收回目光看向妮娜，眼中带着些许惊讶：“没想到你也认出来了？”

妮娜轻轻摇头，叹道：“不要忘记了，它也曾经给我带来了很多并不怎么愉快的回忆，给我留下了颇为深刻的印象！”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不要再打哑谜了好吗？”

聂天侧头扫了一眼满脸不满的奥菲莉亚，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再次把目光投向远方那柄威能无限的半截长矛：“若不出意外的话，这应该就是那柄‘泰坦之矛’了！”

“泰坦之矛？”奥菲莉亚面色微变，这难道就是那柄聂天曾经提及过的‘泰坦之矛’？！

聂天微微点头，随后继续道：“不过现在的‘泰坦之矛’跟之前相比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不仅仅色泽从之前的黝黑变成了这种红黑，且气息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巨大变化，除了拥有比以往更加恐怖的锐利之外，还带着一股无法形容的狂暴气息，这种极度的狂暴，是我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我甚至觉得比洪荒那被称之为极端的邪恶之地幽冥血海中的气息还要更加阴暗暴戾。”

聂天话语顿了顿，忽然间眼中精光微微一闪：“倘若这种气息再纯粹一些，或者把其中的邪恶与锐利彻底分离再进行某种提纯的话，应该也能够归算成为‘极之道’的一种表现形式吧？！”

“极之道？”这个陌生的名词让妮娜微微皱眉，而且之前聂天提到的洪荒也让妮娜有些敏感：“这是什么？洪荒世界中的一种修炼方法吗？”

对于聂天与洪荒世界之间的联系到底达到了什么样的程度，是妮娜或者说是所有古神都是非常在意的一件事情！

“三位殿下！”妮娜话音刚落，一道略显熟悉的声音再次传来，当妮娜侧头看去，微微皱眉，又是那个天使？妮娜神色中隐约露出不善，此人可真会挑选时机，每次都等到关键的时候来打扰她的问话，上次如此，这次又是如此！

佩兰诺尔虽然发现了妮娜好像对自己的来到极为不悦，可现在他又哪能够顾得上这些东西，见引起对方注意之后，佩兰诺尔快速靠近，来到了妮娜面前，向着妮娜等人微微欠身行礼之后，略显急促道：“三位殿下难道不准备做些什么吗？”

“你想让我们做什么？”妮娜皱眉道。

“自然是想办法阻止暗位面的入侵！”佩兰诺尔深吸口气，有些紧张的道：“我想三位殿下既然能够提早来到这里，并极为准确的算准暗位面入侵物质位面的节点，自然应该也会有其他的准备，阻止这一切的发生，是吗？”

“古神虽然强大，但却并非是万能的，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贸然插手的话，只能让事情变得更糟，甚至可能出现未知的变化，这个变化可能是好的，但也可能是糟糕的，但我更倾向于后者！”妮娜虽然对这个名为佩兰诺尔的八翼天使非常不喜，但面这个严肃的问题，妮娜还是选择如实回答。

“可是……”

“至于你提到的另外一个问题。”妮娜眼睛微微眯起，看了一眼身旁的聂天，道：“我觉得这种问题你不应该问我们，而是应该问他！”

“他？聂天？”顺着妮娜的目光，佩兰诺尔愕然的看着那名人类。

“从某方面来说，他才是引起这一切的根源所在，而且有些事情我们古神做不到，却并不带表他也同样做不到！”

“我补充一点，聂天虽然在你们看来只是一位先天神祇，但他却是特殊的，其真实战力早已经超越了普通古神，最起码，若我与之战斗的话，将瞬间完败，没有丝毫胜算可言！”奥菲莉亚忽然开口补充了一句。

这让佩兰诺尔身体剧震，倒抽一口冷气，看向聂天的目光充满了惊骇！

而附近一些关注着这里的曙光神明也在呆愣过后，一片哗然！这若是其他人说的，他们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相信，一个先天神祇怎么可能比古神更加强大？可这话却是出自其中一名古神之口，再加上，之前他们就已经对这人类的地位感到怀疑，因为在他们看来，这人类完全是以一种平等的姿态在与古神对话，若真的这样的话，这一切都解释的通了。

难道……他真的……比古神还要强大？

可这也实在太难以接受了，毕竟古神和先天神祇之间最大的区别就是本源，而有无本源这简直就是天壤之别，真的能拥有如此逆天的存在。

而其中一些反映较快的神明也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多属性神明，倘若是双系或者多系神明的话，仅仅只有其中一系成功凝聚本源的话自然也是无法迈过先天神祇进入古神的门槛儿，若面对那样的阶段，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放弃，要么等待，等待机会让所修炼的其他属性法则同样凝结本源！

不过若多属性神明真的面临这样的选择，恐怕没有人会选择前者，毕竟只有成功进入古神阶才能够彻底发挥出本源的威能，否则哪怕先天神祇拥有了本源，也只是一个比一般先天神祇更加强大的存在而已，倘若一旦消息暴露的话，将会让自己陷入一种极端危险的境地。

本源的**，实在太大！古神自然没有人敢动手劫掠，但倘若是一个先天神祇的话，那结果自然就完全不同了！

难道……古神口中的特例指的就是这方面？这聂天就是一个成功凝聚本源，但却又不愿意彻底放弃其他法则迈入古神行列的奇葩？

可就算他真的是这样，那他也不可能比古神更加强大，不少神明看向聂天的目光惊疑不定，他们无法想到一个更加合理的解释。

难道古神夸大了他的力量，另有目的？那目的又是什么？

这个问题虽然让很多神明心中猜疑不定，但更让他们在意的却是妮娜最后一句话所透露出来的意思。

聂天才是引起这一切的根源所在？这又是什么意思？！！！

而根据那位古神殿下最后透露出来的意思，难道，他有办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瞬间变成了众神关注的焦点，这让聂天微微皱眉，侧头看向面无表情显得有些冷淡的妮娜，其实妮娜的意思他大致明白，这样说不代表妮娜真的对自己有什么恶意，可能只是对自己之前的不配合或者不作为而导致事情进展到这种程度，从而发泄心中的不满而已。

可奥菲莉亚最后那一句话，却着实让聂天感到有些意外，好像是故意针对自己。

虽然她说的也是事实，可却很容易让其他人想歪，误认为自己已经拥有本源，这消息若传出去，自己将再一次被送上风头浪尖，当然聂天并不怕，可却很有可能为自己，或天神盟增添不少的麻烦。

见聂天看向自己，奥菲莉亚恨恨的瞪了一眼聂天，旋即轻哼一声别过头去，那态度让聂天微微挑眉，眼中露出些许异色。

“聂天殿下！”见聂天在这种时候竟然依旧有心情‘眉目传情’，佩兰诺尔彻底忍不下去了，不论之前这两位古神殿下说的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但现在他都没有太多的时间去思考了，毕竟那边的情况越来越糟糕，由不得他们再继续耽搁了。

聂天淡淡的扫了一眼佩兰诺尔：“之前你们也听到了我与妮娜殿下之间的交谈，你也应该明白我的态度，且不说我是否有这样的能力阻止，就算真的有，也不会去做！”

聂天的话，让曙光众神再次哗然，这口气，简直比古神还要大，若是古神的话，他们还能够忍下去，毕竟古神的威严已经根深蒂固，但一个先天神祇也如此狂妄，就算这个先天神祇有些特殊，甚至有可能真的比古神还要强大，但毕竟还是一个先天神祇，如此态度和口气，实在让他们无法接受！

聂天的回答不仅仅让曙光众神感到愤怒，奥菲莉亚也神色诧异，聂天的性格她算是非常了解了，不过在这样的情况下依旧如此强势，着实让她意外，而且聂天那模拟两可的话是否说明了……

妮娜惊疑不定的盯着聂天，直接说出了奥菲莉亚，以及一些神明心中泛起的那个念头：“你真的有能力阻止？！！！”

“还请殿下出手，制止这场浩劫！”佩兰诺尔心中虽然同样因为聂天之前的话感到愤怒，也对聂天是否真的有这个能力感到怀疑，但时间已经由不得他再犹豫了，对着聂天欠身行礼，直接开口向聂天请求道。

“还请殿下出手！”

“还请殿下出手！！！”

那些距离较近，一直关注这里的曙光古神庭高层管理者们纷纷上前，诚恳的向聂天行礼，纷纷开口请求。

虽然这样做可能会让他们，以及古神庭，甚至于神王蒙羞，但现在只要能够阻止这一切的发生，不论做什么都是值得的。否则‘地狱之门’若真的在这里，在桑撒星系这个靠近王庭的位置打开的话，刚刚成立的曙光古神庭是否还能够继续存在下去都是一个未知！

这对于已经经历过一次惨痛无比绝望经历的十一悬臂星域的神明来说，十一悬臂星域，或者说曙光古神庭若再一次崩溃的话，那是根本不敢去想，更是绝对不可接受的事情！

为了保住他们的希望以及家园，哪怕只有一丝丝的希望，他们也必须要争取，不论付出任何代价！

但有时候，显示实在是对于某部分人来说，实在是太过残酷。

见越来越多的曙光神明向自己欠身行礼，并投以紧张期盼的目光，聂天微微皱眉，淡淡道：“你们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这件事情不仅仅只是关系到十一悬臂星域，而是整个物质位面，或者说整个奈尔法大千世界的未来发展甚至存亡……”

“那为何会是我们？为何是十一悬臂星域？！！！”见聂天准备再一次拒绝，其中一名好像同样是曙光高层的精灵龙族有些激动的打断了聂天的话：“倘若同样的事放在你十二悬臂星域内，你还会说的如此大义凛然吗？！”

“米菲尔统领！”闻言，精灵龙身旁的不少曙光神明顿时变色，连忙阻止。虽然他们心中同样对聂天的话感到非常愤怒，但现在他毕竟是他们最后的希望了，他们不能放弃！

奥菲莉亚不由得侧头看向微微皱眉的聂天，某种掠过一抹淡淡的嘲讽，她现在完全明白了，聂天忽然间利用‘混沌之刃’的空间穿梭能力离开来到这里，完全就是一种……嫁祸。

奥菲莉亚看向面前越来越焦虑的曙光众神，眼中露出怜悯。因为按照她对聂天性格的分析和了解，他们，已经没有希望了。

“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诸位都是强大的神明，你们明白现实中没有所谓的如果，我理解你们的心情，但却并不认同你们的做法！”那铺天盖地的敌意让聂天话语微微一顿，双眼微微眯起，扫过再次对自己怒目而视的曙光众神，继续道：“若我是你们，我现在不会把希望放在一个没有丝毫义务帮助你们的陌生神明身上，而是应该思考如何做才能够应对马上将会到来的深渊强者，并想办法撤销曙光古神庭的空间封锁，尽可能的让更多的力量在这里汇聚，因为就算是要谈判，也必须要拥有足够强大的筹码！”

聂天双眼微微眯起：“否则的话，刚刚成立的曙光古神庭，将会如同你们的名字一般，那一缕代表着十一悬臂星域所有神明希望的曙光，将再一次被围绕其身旁的周围无尽黑暗彻底吞噬！”

聂天抬头眺望十数光年之外范围越来越大，越来越混乱的区域，淡淡道：“最后再提醒一句，你们的时间，并不多了……”

聂天毫无感情的话语，几乎彻底点燃了曙光众神心中一直压抑的愤怒，可随之而来的，一种极度的冰冷和恐慌也同时开始在心中快速蔓延，他们明白聂天说的并没有错。

若聂天之前说的都是真的话，他确实义务帮助他们，更不可能为了他们自己的利益而做出某些对物质位面，或者对整个奈尔法世界都拥有巨大影响的事情。

只是现实实在太过于残酷，他们不想去相信，他们宁愿相信聂天以及那两位古神都在欺骗他们。可是聂天的话，却把他们最后的一丝希望都打破了，他们不得不摒弃了不切实际的希望，回到了残酷的现实！

至于更改古神庭的空间封锁，说的容易，但他们怎么解除？且不说这样做就等同于把十一悬臂星域再一次赤*裸*裸的暴露出来，更重要的是，就算他们愿意，也根本做不到，除了神王之外，任何人都没有这个权利！

而曙光古神庭的神王，却早已封闭了神国处于沉睡状态！

一个空间封锁的古神庭，就算其他势力想要帮助他们，又怎么可能赶得上？当他们千里迢迢赶来之后，一切都已经结束了，说不定十一悬臂星域已经彻底被暗位面所占领！

这种局面，让曙光众神感到绝望！

静静的看着陷入死一般沉默的曙光众神，以及有些疑惑的聂天，妮娜蹙眉道：“难道你不知道，想要结束或者改动古神庭的空间封锁，只有神王才拥有这样的权利，其他人是不可能做到的么？”

见聂天有些愕然的样子，妮娜心中一紧，难道，他真的不知道？那这么说的话，他原本的计划是让曙光解除空间封锁，然后引入其他悬臂星域力量来与深渊对抗，然后再与之商谈合作事项么？

那这是否也意味着出现了意外？若‘深渊之门’真的开启之后，面对海量的深渊大军，他们仅仅拥有这点力量怎么可能阻止的了？又有何资格将其力量封锁在狭小区域，把损失降到最低，并与其谈判或者说商谈合作？

一旦溃败，基本上也就意味着十一悬臂星域将沦陷，就算物质位面最后重新汇聚起力量，就算最后成功说服深渊君主，那物质位面又将付出多少代价？！！！

无数念头在妮娜心中闪过，妮娜忽然着急了起来，该死，真是该死！！！没想到聂天竟然出了那么大的纰漏？枉费自己竟然天真的相信他会有办法应对那样的情况！！！

另外，那些该死的家伙，动作怎么那么慢，难道他们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么？！！！

然就在妮娜心中焦急暗暗咒骂的时候，忽然一愣，眼中掠过一抹喜色，翻手间一团精神力凝聚而成的小球在聂天面前形成！

“诸位古神殿下已经在指定地点回合，先把他们接过来再说其他吧！”、对此聂天并没有任何惊讶，妮娜身为古神的一员，自然会与其他古神保持着联系的状态，当然方法的话，聂天并不清楚，他也并不在意。

聂天伸手抓住面前的精神球，探解到其中标注的那个某个地区详细的空间坐标之后，也不耽搁，右手的‘混沌之刃’轻轻一划，顿时空间中出现了一个泛着奇怪白色光芒，长达数米左右的‘伤痕’。

‘伤痕’缓缓扩大，向两旁延伸，很快，一个众神从来没有见过的古怪空间通道在曙光众神震惊无比的注视下形成！

眼睁睁的看着一个神明，而且还不是古神的先天神祇，在他们的眼前就这样如此轻易的无视古神庭的空间封锁规则，打开了空间通道，这对于曙光众神的冲击是无法想像的，他们忽然感觉自己原本认为固若金汤的防御好像瞬间变得漏洞百出，完全就是一个笑话！

可震惊之后，曙光众神纷纷回过神来，死死的盯着聂天。

既然他拥有这样的能力，是否也可以联通其他悬臂星域，疏导其他势力来此增援？那也就是说，他们……还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