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皮皮带？”

“人肋骨做床？”

“少女大腿上的肉？少女头盖骨当酒具？”

这官员低声喃喃着，“这也是不怕被报应的啊！”

“这也就是世间没有厉鬼了，不然这一家子，可遭殃了啊！”

“这玩意，真血腥啊！”

这官员低声骂骂咧咧的，从未见到过的这么残暴的永朝人。

在这之前，这些事情好像都是辽人做的。

想到这里，这官员不由得心想，马德，怕不会有些事情是这些士大夫做的，而后告诉天下人，是辽人做的吧？

康有天脸颊抽搐，想了想，还是将人皮腰带还回去了，表示受之不起。

他看着陈百天当面换装熊皮大衣、熊皮皮带、熊皮皮鞋等等，说道：“这个牌子，是我们南方永州工厂最好的——”

“我知道嘛！”

“长城牌的腰带和鞋子，以及大衣嘛！”

陈百天笑着摆摆手，说道：“之前，我在上官哪里看到过这个，应该也是你们南方商人送的！”

“别的不说，之前我们穿着人皮鞋子、带着人皮腰带出去，是很威风！”

“但是现在，穿你们的熊皮大衣和熊皮鞋子，这才感觉阔气！”

“对了，你们其实还有一个生意可以做的，买卖人口啊！”

他非常正经的说道：“要知道，这天底下，男人那是贱物，青壮年男子那就是牛马，或者是战场上的消耗品，但是这女人，可珍贵着呢！”

“你可知道，辽人王室耶律家？”

“耶律家的二皇子的特殊癖好？”

康有天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陈百天小心翼翼的说道：“这二皇子啊，一日无女不欢，而这二皇子最喜欢做的就是，将良家妇女凌辱之后，再切下来吃掉，每天都要吃两个女的呢，当然，不是全部肉都吃！”

“他只吃少女大腿上的肉，哪里的肉最嫩，如果你们有兴趣！”

“我们可以合作一番，我负责找少女，你们负责培养少女！”

“二皇子不喜欢吃村姑，喜欢吃那种有点文化，比较漂亮的女子，你们负责培养，到时候我找一个村姑，大概几百文钱安家费，你们来培养，十两银子培养费！”

“到时候卖给二皇子，五十两，这一来一去，百分之四百的利润啊！”

“你看如何？”

康有天原本想要听从赵长平的吩咐，引导陈家开工厂的！

结果听到这话，康有天差点没吼住，一剑给陈百天痛死。

康有天左手握着腰间宝剑，心想，这可真的是畜生啊！

吃少女大腿上的肉也就罢了！

还非要吃知书达理的女子的大腿肉，这辽人二皇子，是个什么贵物啊？

这是什么奇行种啊？

“你不喜欢？”陈百天很纳闷的说道：“莫不是，康先生不喜欢完璧之身的少女，而是喜欢良家少妇？那种少妇肉不好吃啊，有点老！”

“够了！”

“不要在羞辱我的耳朵了！”

康有天直接拔剑指着陈百天，“你他妈的人渣，给老子闭嘴，在他妈这样，老子一剑捅死你！”

陈百天看到这一幕，切了一声，“还以为你也是上道的人，没想到居然和贱民共情起来，罢了罢了！”

“你们这个熊皮生意，怎么做？”

“有没有联合的地方？比如，我出钱与你们联合什么的？”

“有！”康有天想了想，示意潜龙卫伪装管家与陈百天详细聊。

康有天借口尿遁，跑到外面直接哇一声吐了，吐得眼泪都出来了，吐得差不多后，骂骂咧咧，“牲口啊，这真的是牲口啊，太子派遣我来做这个任务，真的是艰难啊！”

原本太子殿下派遣自己来勾搭陈家！

是希望用陈家来开工厂，最好是染布工厂和织布工厂，这需要大量的人。

陈家就需要争取大量的人口，至少他们领地的百姓未必够用，而这样，陈家回去大量购买奴隶，陈家作为第一批的工厂主，肯定赚钱！

其他家族也会有样学样，顺带着就可以将南方三州淘汰的旧机器卖掉。

可陈百天这样的邀请方式，直接给康有天整的绷不住了。

康有天刚刚站起来，就看到草丛里面有一条人腿，细细一看好像是一个少女的小腿，腿好像切下来有些时间了，肉已经发白了，血也流干了。

一个拿着菜刀的老婆子急匆匆赶过来，寻找到了这条人腿，急忙捡起来，埋怨跟着过来的仆从，“都是你们啊，拿一点肉，居然还能拿掉的，这得亏贵客不知道啊！”

这一行人就要离开。

康有天脸色煞白，叫住了他们，“等一等！”

“先生！”

“先生！”

做菜的婆子和奴仆朝着康有天行礼。

康有天质问道：“这肉是？少女的腿？”

“是的！”

“刚刚切下来一个小时！”

“这些都是用来招待今天贵客康有天先生的食材！”做菜婆子一本正经的说道。

康有天强忍着要吐的情况，问道：“今天这些菜肴，不会肉都是用这个少女做的吧？”

做菜婆子摇摇头，“那不是，只有东坡肉才是用少女大腿的肉做的。”

“还好！”

“还好啊，你们去吧！”

康有天扶着墙壁又吐了，庆幸自己还好没有吃啊！

不一会，那潜龙卫找到了康有天，说道：“已经谈妥了，陈家家主决定开染布场和织布机工厂！”

“全流程在两年左右，我们需要交付相对应机器二百三十台！”

“全过程的酬劳，他们要给我们买机器的钱财，已经我们培训员工的人员费用！”

“合计是八十七万两！”

“分成四次结款，第一次结款是一个月后，我们的机器到这里，他们给二十万两！”

“聊的差不多了吧，那就走！”康有天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感慨这是一个魔鬼家族。

这样的事情还不少！

鸿胪寺上百个官员，全部伪装成商人，带着商队去北方做生意，不断有这样的消息传回到顺天府赵长平的耳中。

正在喝银耳汤的赵长平，直接吐了，“这些玩意还是人吗？”